……!?!?),阜远舟嘴边含出忍俊不禁的笑意,凑前去轻吻他的唇角。
阜怀尧有些不太适应,犹豫了一下,四周没人,他倒没躲开。
阜远舟又忍不住蜻蜓点水地多吻了两下,他很沉迷于这样仅带着情意无关欲望利益的亲昵,这是他在皇宫里和自家兄长朝夕相处时最想做的事情。
阜怀尧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适可而止。”
这样的话被他说出来真是带着莫名的喜感,在素来君子的阜远舟心里,除了那天趁阜怀尧喝醉酒时昏头昏脑占了一些便宜,他真的没有太多过分的念头,所以一向冷冰冰的兄长在他脑海里就跟冰山之巅的白莲花似的,可是说出这么一句对白……
阜远舟觉得自己瞬间有些邪恶的想法了。
究竟怎么样才算是适可而止呢……
相比之下,成过亲的阜怀尧虽然懂得更多,但是感情迟钝也是个致命伤,这会儿虽然是不懂阜远舟一瞬变幻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也没联想到什么特别的事情上去,不过倒是本能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于是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微微加重了一些力道。
“安分点。”他道,分明语气淡漠,只是眼底细微的柔和却显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