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笑了笑。
一行人好不容易出了那个利用树林布下的阵法,阜怀尧也禁不住暗叹柳一遥果然不同凡响。
而在树林之外便是一片空地,一座朴素的木屋就静静地伫立在上面,蛛网因为常年无人而嚣张地攀爬在屋檐的各个角落,尘埃厚厚地铺满了每个角落,一眼望去,遍布风吹雨打的痕迹。
阜怀尧正凝神打量着这座木屋,忽然就发觉一直扶着自己的人松开了手。
他下意识看过去,就看到阜远舟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些香火蜡烛,和苏日暮齐齐走前了几步,走到了木屋紧闭的大门前。
苏日暮在袖袋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一把钥匙,对准了锁孔。
伴随着“吱呀——”的一声,封尘已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了,细细的尘埃扑簌簌飞扬开来。
阜远舟和苏日暮没有退开,只是用袖子挡了挡。
站在外面稍远一点的众人却猛地怔了一下。
因为当光线顺着大门洞开的缝隙投进去的时候,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大厅里密密麻麻叫人看了都心里发憷的牌位,一眼看去了无尽头。
阜怀尧微愣,忽然就明白了阜远舟出门时带上那么多纸钱金箔的原因——他们要拜祭的,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