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才到?”
阜远舟指了指小溪边的一条小径,道:“从这里上去,一刻钟左右就能到了,就是路有点难走。”
“嗯,”阜怀尧仰起头,发现已经隐隐约约能看到房子的一角了,便点点头,“先上去吧。”
阜远舟应了,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即才回身叫休整好了的众人出发。
等到出发了,阜怀尧才明白阜远舟说的“难走”是什么意思。
看着不过是短短的距离,偏偏走出了个九曲十八弯,一路上树木丰茂遮天蔽日的,连阳光都透不进来,积了厚厚的地面因为阴湿所以显得很是滑腻,即使是有武功在身,也有几个银衣铁卫没踩稳所以摔了。
阜怀尧一直被自家三弟小心地扶着,见又一个侍卫滑倒,不禁问道:“这路弄成这样,柳左相平日里是怎么走动的?”他记得柳一遥没有功夫在身的。
闻言,阜远舟眸色微微暗淡,“以前这里是有一条小路的,后来柳叔去了,我和闻……苏日暮不需要专门走这条路,十几年下来那路就荒废了。”
其实,故人已逝,还是有很多东西改变了的。
阜怀尧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阜远舟从伤感的情绪里拔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