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当年……
这一刻,两人都可以从对方眼中看到那些支离破碎的过去——好像如影随形永远不会消失一样。
阜远舟有些颓然地跌坐了回去,担忧不安愤怒积压地太久,素来坚强的他终究忍不住,褪去怒意,眼眶微红,低声轻喃:“闻离,求你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生无欢死无惧,仿佛这世间再无你依恋之物……
乌载意说这话的时候他尚且年少,从没有像这一瞬那样那么深刻地明白其中的悲哀。
以往他总说等苏日暮死了就为其立座碑,说时并没有细想,后来才知说这话时苏日暮的样子,就像随时准备着去死。
自知道苏日暮是如何醉生梦死之后,即使将人送进了甄府,阜远舟还是几次被噩梦惊醒,梦里的苏日暮长剑饮血,不是死在敌人手里就是报得大仇后引剑自刎,死得无牵无挂,任他嘶吼得肝胆欲裂。
醒来后阜怀尧轻轻拍拍他脑袋时,他抱着兄长几乎想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告诉他那个叫苏闻离的于他而言是知己是兄弟是他想保护却无能为力的人。
依阜怀尧的能力,说不定能护苏日暮安然无恙吧。
其实相比之下,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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