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柔若春风韧似舒柳,却带着一种莫名的侵略性。
嗜血的野兽再怎么饱读诗书,也掩盖不了那股子血腥的气息。
药上好了,示意鸣鹤下去后,甄侦回头一看,方发现苏某人正在托着腮帮子研究性地盯着他……的后背。
——那里平整一片,哪有什么劳什子的刺青?
甄侦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有这个魅力令酒才“神魂颠倒”,也晓得他看得是什么,大大方方地披上衣服,道:“不用看了,刺青只会在体温升高的时候才看得到。”
苏日暮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他也听过这种用特殊药草的汁液弄成的刺青。
不过,阜远舟今晚听到“杜鹃”时的反应让他有些在意,他似乎认出了甄侦是什么人,而其后甄侦就被袭击了。
子诤决定了好好守在皇帝身边,应该不会做什么有害玉衡的事吧,那么想杀、或者说是抓甄侦的人……
啧啧,真是一团乱麻。
“苏日暮。”甄侦叫了他一声。
黑衣的书生回神
甄侦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苏日暮警惕,“干嘛?”
甄侦也不解释,径直站起来走到一个比旁的窗大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