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戛然而止,顾郸猛然抬头看他,瞳孔一缩,染上了些许惊惶的意味。
阜远舟用内力将声音凝成一线,没有让第三个人听见,“当日本王喝下的是鹤顶红吧。”
顾郸顿觉耳边平地一声雷,“您……”恢复了?!
“不过,本王只知道鹤顶红会死人,可没听说过会让人发疯失忆。”他轻一挑眉,“何况,以本王的功力,人都活过来了,为什么还失心疯了呢?”
阜怀尧不疑心,是因为他亲眼看着阜远舟最后心甘情愿喝下那杯毒酒,在信任之前就已经烙下他心如死灰的那一幕,外加多多少少的私心。
阜远舟也一度觉得自己受不了这二十一年信念一夕崩溃的绝望,只是,他在记忆逐渐恢复后突然发现了在此基础上竟是有外力干扰的迹象,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在他神志不清的时间里,能接近他又有能力动手的,无非就几个人而已。
顾郸将眼睛瞪得更大,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天生贵胄的男子微笑着轻轻把食指按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别乱说话。
顾郸一脑子混沌,理智却疯狂地拉拽着他,让他没敢贸然出声。
“顾太医你说,本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