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脊柱的不屈寒松,“顾太医,本王是疯了,不是傻了。”
顾郸快哭了,也没注意他换了一个自称,“殿下您英明神武才智无双,谁敢说您疯了的?”
永宁王好像没听见似的,“你说,什么小病小痛会让本王疯了呢?”
“那个……”跟这个足以让燕舞带着一群大臣拼死进谏的神才绕弯子蒙混过关显然是不现实的,顾郸咬了咬牙,决定说出一点点事实,“殿下您其实是中毒了。”
“哦?”他不置可否。
“其中缘由下官也不清楚,殿下还是抽空去问问万岁爷吧。”顾郸在心底抹了一把汗。
“我生病期间似乎只有顾太医在诊治吧,怎么这种事还要问我皇兄?”
“……下官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殿下就不要为难下官了。”
“顾太医,”阜远舟负手而立,醇和的声线带着格外优雅的味道,“你说说,本王是谁?”
顾郸一时有些不太理解他挑起这个话题的原因,“您是当朝三王爷,御赐永宁王殿下。”
“然后呢?”阜远舟笑着示意他继续,眼神里的魅惑透出了绝大的自信。
“因为文采斐然而被人称神才,武功被奉为皇朝第一高……”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