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暮无语,猛地想到一件事,“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远处,一蓝一白的身影已经隐没在层层屋檐中,缓缓飘来一句话:
“你算哪根葱?”
“……#¥%……&*@#”
……
回到大街上,穿梭在人流中,阜远舟不解的问:“哥,你不叫他参加科举吗?”
虽然看那个酒鬼书生有点不爽,不过皇兄的意见最大嘛~~~另外,那个苏日暮的确是不简单,文韬武略,唔……这个词好耳熟。
阜怀尧道:“没必要了,他志不在此。”
他不知道苏日暮是什么人,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但他能看见那个人的眼神就像他自己的名字一样,深深隐藏着日暮时的苍凉悲郁,纵使才学满身武艺高强,纵使笑的浑不在意落拓不羁,眼里却也看不见有野心和欲望,甚至是生气,那里面有的,只是一片荒芜没有边际的死气。
这样的人留在朝廷也没有用,他只想醉生梦死,了却残生。
阜怀尧甚至难得有些好奇,是什么支撑着这个人还活到现在,真是让人奇怪。
身边的阜远舟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天仪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