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呐,走吧走吧~”
他本来就是练武之人,比阜怀尧高大有力得多了,阜怀尧一个没留神,就被他风风火火地拽走了。
护主的常安急匆匆跟上,连晋连叹气都不想叹了,大有偶像幻灭的无奈感,忽然又想到一件事,“话说回来,爷干嘛不封掉宁王的内力?”
把皇朝第一高手放在拳脚功夫有限的新帝身边,怎么想怎么不安全啊!
顾郸若有所思:“爷也没说……”
这到底是太自信侍卫的能力,还是太相信阜远舟不会对他动手?
两人再度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
黄昏的余光斜斜照入御书房,静寂一片,偶尔有纸张翻动声,间杂着细小的落棋声。
有宫人轻手轻脚来回穿梭,点起了明亮的宫灯,明黄的烛火映得室内暖融融的。
阜怀尧放下朱笔,目光不动声色地投到不远处。
青年安安静静坐在棋盘旁,百无聊赖地自己和自己下象棋,移动棋子的手指平稳而娴熟,端坐的姿态优雅而镇定,脊梁是挺直的,如同一座令人仰止的高山。
难怪来晋见的大臣们看到他会那般惊疑不定,这副模样,谁敢相信永宁王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