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舟,我知你留有后招,可惜,我不会给你用出来的机会。
白衣的男子笔直走出乾和宫,风声沣沣,飞雪迷漫里,数不清的宫人俯身在地,山呼万岁。
他狭目冷扫间,看见的只是卑躬屈膝。
高处不胜寒,这滋味,果然只得一人独尝。
……
宗亲府地牢,阜远舟凝神调息之时,太子府侍卫突然送来丧报,并附书信一封。
……
右相府,书房。
棋盘上,黑子呈围困之势,白子从中厮杀,以不可阻挡之态奇军突围。
而桌案左边,头发花白的右相手拈白棋,半晌,落子。
右边,则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健朗男子,一身武人之姿,将才之风。
二月的雨雪打在雕花木窗上,外面树枝摇曳,哗哗响动。
“变天了……”右相庄德治忽地开口,婉叹一般。
庄若虚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扬眉道:“爹,你从来在帝位之争里保持中立,此番突然要助太子爷登位,是觉得殿下必定会胜么?”
庄德治捻了捻胡须,眸光慧智:“你是太子伴读,你还不清楚吗?”
“太子爷的确手段高超,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