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端起了师长架子。
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玉佑樘只觉得心口憋着许多气,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欢喜?
陌生的偌大宫廷,其实也还是有不陌生的人吧……
但玉佑樘并未如以往那般,对这人言听计从,只掸掸袖子,径直越过他走到亭子中央的石凳坐下,拈了桌上的紫葡萄就往嘴里送。
嚼了几下,就听那人道:“瓜果并非我准备的。”
玉佑樘忙停下咀嚼。
不急不缓的补充:“应当是宫中老人前来祭奠月妃,所放在此处的。”
呕……玉佑樘风速冲到亭边,又是抠喉咙又是压舌根的,只想赶紧将口中之物尽数吐出。
吐了一会,确信嘴巴喉咙里的那玩意儿都已清空,才又回到原处,如一只卡了刺的猫儿,不满怒视谢太傅。
太傅大人只回了个身看他,还是站在原处未动。
他今天似乎一直待在宫里办事,未尝回府,一身赤色公服还套在身上。
一天公务下来,也不见丝毫疲态,面色水墨般静雅。
他盯着自己,眼底依旧漠然,掀不起一点波澜。
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