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他又道:“方才骗了你,是我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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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佑樘真的很想问候他的先祖。
下一刻,碧棠及时地制止住自己主子,她道:“息怒啊殿下,太傅大人知道殿下喜欢吃葡萄,特意让奴婢提前准备的哇!”
闻言,玉佑樘瞬间炸开的毛,才慢慢平顺下去。
谢诩瞥了他一眼,还是未有神情,只不急不慢也走到石桌边,在他对面坐定。
他给自己诊了一杯浅茶,道:“迟到的惩戒。”
玉佑樘闻言,反他道:“迟到又如何,臣侍君以忠,本王贵为太子,让太傅大人等一会也是对你的恩赏。”
谢诩抿了口茶,慢言:“你不过太子之位,还未登基继承大统,就以君上自居,实在狂妄。再者,君待臣以礼,是为常识。况,我为师长,理当尊师重道——”
铛一声,谢诩将瓷杯扣回桌面:“看来,以前我教你的道理,进宫后已经全忘光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不紧不慢逻辑严密地扔一大堆道理训教他的……
玉佑樘蹙着眉,不再看他,盯着桌面那杯子,明明非常用力扣下的,还是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