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卞盈盈的上半身。
黎斯小心地取来从仵作那里借来的工具,将卞盈盈胸膛上方的致命伤重新刨开,仔细检查起来。“不是已经检查过了?”王怀让纳闷地说。“王捕头,虽然这匕首尖口同卞盈盈的伤痕切口大致可以吻合,却不知你可否瞧出了其中细微的不同?”
“不同?”王怀让仔细看着卞盈盈致命伤口,突然说,“好像在卞盈盈的伤口周围有些不规则的小伤口,像是,像是……”
“齿伤!”黎斯接口说,“就像是极微小的动物撕咬过的痕迹。”
“不错!”王怀让又摇摇头:“但这伤口太过细小,做不得准。”
“这些细微伤口是不能说明什么,但加上这个我想就可以了。”黎斯吐出口气,用银针从卞盈盈胸内挑出了一样事物,沾满了血迹,但不难看出其本身自带的微绿之色,形状像是极小的柳叶。“这是什么?”
“这是紫竹的根!”黎斯说。而后他将微绿带血的根放在白布之上,道,“吴闻!”吴闻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身后取出了一截植物的根茎,根茎底端生长着几片不规则的叶,而根脉坚硬。黎斯淡淡地说:“王捕头,瞧好。”吴闻又取出了一截坚硬木板,黎斯拿着半截根茎狠狠刺在木板上,只听着“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