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人前行,王怀让赶紧赶几步,追问:“严小姐,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实,我又怎敢欺瞒王捕头,放跑真凶?”严千蝶顿一下,才继续说,“昨天我们去了墨善药堂调查,查到丰无庸前天一大早去了芙蓉镇跑药材生意,直到昨早辰才赶回佛洛。而卞盈盈的死亡时间经过仵作初步检查,应该是在前天深夜的戌时到亥时之间,而这个时间,丰无庸根本不在佛洛,他又如何杀害卞盈盈?”
“至于那把匕首,我想的确是丰无庸定做防身,后不慎遗失。否则,他应该不可能将如此厉害的证据留在案发现场,难道想着有朝一日,用这匕首指证自己杀人吗?”
“这……”王怀让额头又冒出了冷汗。几人行行走走,头顶天色骤然变黑,王怀让错愕地抬头,才发现黎斯竟带着几人来到了县衙黑屋子。“来这里干吗?”王怀让问。“听卞盈盈说话!”走在前面的黎斯突然说。王怀让闻言,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冷,听死人说话,难道想让死人诈尸不成?他望着黎斯,心道这个严小姐的朋友也不简单。严千蝶一语不发,站在黎斯身旁,看着他,大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光彩,但只一瞬间,就消失了。“吴闻!”
“在呢!”吴闻应着,从横躺的卞盈盈的尸床上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