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办事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们在凤泉岭上找到了他的遗物。似乎是在山路上遇到野兽而不敌……”
曾颜良与这位昌大叔的感情一直很好,昌大叔没有家室,最后还是曾颜良给他立了一个衣冠冢,年年拜祭。
杜亦霖看出曾颜良说到那位昌洪凯之后情绪就低落下去了,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追问道,“那应该是前任县令在任时候的事情了吧?”
曾颜良点了点头。昌大叔死后不久,前任县令就离开了衲岩县,而后这衲岩县令就换成了梁秋荣。
杜亦霖沉默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曾颜良也不知道这位王爷为何会对自己以前的事情如此感兴趣,他更不敢打扰王爷思考,只好端正坐在不出声响。
过了一会儿,杜亦霖才回过神来,他笑着倒了杯茶水推到曾颜良面前,曾颜良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依旧端正的坐着。
杜亦霖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那县令梁秋荣向朝廷上的奏折里写着是你勾结那些匪徒一起抢了官银,可他却没想到有人会给他加上一顶养虎为患的帽子。这个人在朝中没有根基,现在他只能垂死挣扎。可不管他最后结果如何,他上过的折子都不会有所改变。要想洗脱你身上背负的罪名,只有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