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霖长出一口气,感叹着,“是啊,别说是你不敢,就是跟随了本王多年的亲卫们,也没有敢那样平心静气与本王说话的……冷姑娘,了不起啊。”
曾颜良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抬头看一眼杜亦霖的脸色,似乎又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曾颜良这才稍微放心。
这时杜亦霖又说,“曾颜良,你也了不起。在这个小小县城中竟然能够练出这般身手,是有名师指点吧?”
曾颜良想了想,才说,“我自小没了双亲,不得已,只能做些活计为生,从那时起就练了些蹿房越脊的功夫,后来县衙一位衙差可怜我,便教了我一些功夫……”
杜亦霖点点头,打断曾颜良的话,问道,“那位衙差必定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昌洪凯。”
杜亦霖听到这个名字就是一皱眉,但他随即又问,“这么说,你这一身武功都是从这位昌洪凯身上学来的。那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曾颜良回想起这位从来没承认是他师父的师父,心情也有些沉重起来。曾颜良小的时候如果不是得到这个人的帮助,现在说不定早就死在哪个荒山野岭里了。
他轻叹一声,答道,“昌大叔有一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