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您今天来找我,让我看这份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意,请您先说清楚。这样我也就无所顾忌了。”
“唉,好吧。”古德曼叹了口气,“你说得也有道理。小艾啊,不瞒你说,自打接到这份遗嘱,呃,不……总之吧……不管这到底算什么,自打接了这份委托之后,我就没有一天能睡好觉的。你大概有点瞧不起我吧,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在这一行里摸爬滚打了二十来年,居然还被这点小事困扰。不过小艾我问问你,你可曾见过或听说过这样的遗嘱吗?”
“没有……”小艾很认真地摇了摇头,“如果说完全没有,倒也不现实,有些日本推理中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不过,即使是中,也不会把两个受益人如此赤裸裸地对立起来。这简直就是说,两人中非要一个杀死另一个,才能获得最大利益。现实中,这种事情是绝无仅有的。”
“嗯!”古德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的确如此。我经手的委托可能有上千件了,这样的也是头一次遇见。不过小艾你说错了一点——我的委托人很有远见,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防范,以避免受益人自相残杀。”
“这话怎么讲?”
“呵呵,”古德曼难得地又笑了笑,“你看这两个名字:麦涛还好,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