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赟吓了一跳,猛然抬头,吃惊地看着墨北。
“我被他们绑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还发着烧,晕晕乎乎的,一直不怎么清醒。后来才听警察说那天晚上柴狗子把老山羊给杀了。幸好我命大,柴狗子没来得及杀我。”
刘正扬对墨北的回答不满意,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墨北,像个在等荷官开盅的赌徒。“嘿,说谎可不是好孩子,鼻子会变长的。小墨北,别把我当成跟那些警察一样的白痴,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
他话里虽然带着笑,可眼底却是一片肃杀寒意,仿佛随时会把对面的墨北溺死在那碗白蛤冬瓜汤里一样。
墨北的手指在桌上很有节奏地轻轻敲了几下,抬眸,浅笑,“柴狗子被执行死刑之前,你见过他。”
刘正扬愣了愣,兴奋地笑了起来,在乔赟肩膀上用力拍了几下,像是在招呼他一起观看什么稀罕事物一样,“他猜得到!他居然猜得到!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乔赟一脸搞不清楚状况,正常人和疯子在一起总会有些胆战心惊的,乔赟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开始后悔跟刘正扬走得这么近了。
刘正扬搓着手,问:“你还猜到了什么?快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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