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他刚才一见面时的举动和兴奋放大的瞳孔来看,墨北判断他的疯狂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浮于表面。
换句话说,当年的刘正扬只是在努力装成一个可怕的疯子,而现在,他不用伪装了。
“那么,我们勇敢的墨北小朋友,怎么会在深圳呢?”刘正扬高高地挑起眉毛,好像对这个问题真的非常有兴趣一样。
“来旅游的。”墨北回答得很简短,顺便把问题抛给乔赟,“你呢?”
乔赟刚想说话,刘正扬就一摆手,眼睛始终盯着墨北,兴致勃勃地说:“听说你命很大,当初被人绑架都没事。”
墨北想了想,很慎重地说:“受了些伤,脚踝骨折,还有高烧引起的肺炎,昏迷了两天,差一点就死了。这样不能说是没事吧。”
服务员进来上菜,等她们出去后,刘正扬示意乔赟等人吃饭,三个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刘正扬的作派,也不相让,闷声不响地吃了起来。
刘正扬说:“没死没残就算没事嘛。”
墨北只好说:“嗯,我命大。”
“所以,”刘正扬的眼睛幽幽地发着绿光,“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让柴狗子杀了老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