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澄冻得瑟缩成一团,气急败坏地嚷道:“信不信我用强收了你?”
“那你信不信我用剪刀把你的命根子剪掉?”奕宁气定神闲地威胁完后,拿起书桌上的铅笔,开始画鞋子。
曹澄还能怎么办,自个生着闷气,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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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起了据说是近十年来最大的雪。奕宁和曹澄没法去上班,只好窝在阁楼里。又因为昨晚的不愉快,都把对方当成空气。
半夜,奕宁觉得有人在推她。她警觉地开了灯,看到满头汗水脸色苍白的曹澄,问他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好疼。苏奕宁,有没有止痛药?”曹澄吃完药,还是腹痛如绞,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不停地呻|吟着。
奕宁见情况严重,拨打了急救电话。“你忍一忍。雪下得太大了,救护车可能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到。”奕宁扶他躺在沙发上,给他盖好棉被。她很着急,但是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抚他。
二十分钟过去了,曹澄已经痛得哭了起来。他抓着奕宁的手,气若游丝地恳求着:“我要死了……奕宁……救救我……”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奕宁见不能再等了,给曹澄套上棉衣,搀扶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