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出租车,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她只好咬咬牙,半蹲到他面前,说道:“我背你去吧。快上来。”
凛冽的寒风夹着暴雪,吹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在鹅毛般的雪片中,奕宁艰难地挪动着双腿。经过又一个拐弯时,她脚下一滑,两人同时摔了出去。
“曹先生!”奕宁忙爬了过去,把曹澄从雪中挖了出来,拍掉他脸上的雪,担心地问道,“曹先生,你怎么样?”
曹澄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哆哆嗦嗦,牙齿不住地打着寒颤,手也因寒冷而发抖。他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白的都快与雪地融为一体。
奕宁看的出来,他在忍受着无法名状的痛苦。她咬紧牙关,强撑起摔伤的双腿,背着比她高了近一个头的曹澄,继续往前走。
“曹先生,再坚持一下。医院快到了。”狂风忽起,雪花像千万根银针般忽东忽西,从四方八面疾射而至,令她睁不开眼,脚步也踉踉跄跄。奕宁看着面前望不到尽头的厚厚积雪,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我很厉害,我绝对没问题。
她的鞋袜已被刺骨冰冷的雪水浸湿,双脚被冻得接近麻木,每走一步,如同针扎一样。寒风却更加肆无忌惮,一阵又一阵地呼啸而来,灌入她的衣袖内,让她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