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给人挠痒。
“对不起,以前斗嘴斗习惯了,其实真实意思正好相反,你明白吗?”吕雯模模糊糊中听到这一句,若是以前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打击刘协,然而此刻脑子一片晕乎,说出来的话连她自己都感到燥热:“明白的!”她的两只小手悄然十字相扣,吊在刘协的腰上。
事实上,吕雯都没有听懂刘协的话中的意思。
刘协双手猛然一紧,吕雯心神一荡,感觉自己与面前的男子已经合为一体,那种压迫的感觉令人心碎,但她突然发现胸腔已经不堪压迫,胸前的涨的难受,“呜,放开我!”她吃力喘口气。
似乎觉得说的与环境不相符合,吕雯又低声道:“太紧了,喘不过气了!”
刘协赶紧放开吕雯,喘了几口气,吕雯斜楞着刘协,眼睛中水蒙蒙的,像风吹起的粼粼湖水,瞬间勾走刘协三魂七魄。
吕雯又转身低头去弄衣角,然而握着衣角的手突然顿住,这衣服可是吕青奴一针一针为她改制的,她这是怎么了,抢姐姐的老公吗,不过……哎,她心乱如麻,浑身酥麻的感觉瞬间褪去,拔凉拔凉,突然身后伸出两手大手圈住她的小腰,吕雯想再感受一下男人怀抱的温暖,然而身体却弹了出去,再次抬头,已经换了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