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成为现实,但绝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情形,既是害怕又是委屈,张嘴大喊,转瞬间脑子一片混乱,大叫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变成“呜呜”的挣扎。
这么多日来,吕青奴话一遍一遍在耳边回响:“他把你骗到襄阳,你还不明白他的心意?”“他如果不喜欢西,为什么天天故意逗你?”“你这么任性,为什么偏偏顺着他?”
她无数次的想到,与刘协相处,她才感到由衷的高兴,爬山的时候仅仅拉个小手,她都心撞如兔,明明嘴里不去,却千方百计陪他到处溜达,这一刻,她万万喊不出来。
吕雯的手使劲挣扎,意识中却有一个魔鬼告诫她,千万不要挣脱,否则遗恨终生,斗争的结果,她挣扎半晌还在刘协的怀里,她自己都感到脸红,以她的力气,一脚撂倒或者一把将刘协倒提起来,都不是问题。
吕雯的力气越来越小,男子的燥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抬不起头,意识渐渐模糊,两手放在刘协背后一下一下掐着并不算厚实的肌肉。
都掐了无数次了,他为什么不喊疼呢?
吕雯的意识中飘过这个问题,转眼又飘远了,热气突然转移到耳朵,一不留神从衣襟吹进脖颈,全身都热起来了,热的浑身无力,她用很大的力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