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旖旎,他长身玉立,周遭裹挟微寒,眼眸璀璨如星辰,投过来的光是微冷的,带着些许质疑的。
然后,没停留过久,他收回了目光,修长的手扣动了车门。
☆、9
虞燃在原地等了一会,一辆沉稳,庄重的黑色车缓缓停在她面前。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师傅握方向盘的手带着白手手套,侧过脸,对半开的车窗:“庄太太,庄先生吩咐我送你回去。”
虞燃看了看腕表,时间快九点了。
她坐上车,轻轻报了医院的地址,连着几天,她都在医院里陪夜。
到了医院,虞燃母亲还没睡觉,斜靠在床头,很安静地注视前方。
“妈,你今天舒服点了吗?”
“燃燃,你又喝酒了?”老人家嗅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立刻问。
“请客户吃饭,当然得喝酒,没事,喝的不算多。”虞燃将包放在沙发上,坐下后揉了揉自己的脸,“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胸口还闷闷的痛吗?”
“比昨天好多了,看来药是管用的。”老人家微微笑了一下。
那个药挺贵的,几天就花了近五千元,当然这点她不清楚。
“那就好。”虞燃轻轻地说,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