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夜对屋里到底出了何事丝毫不晓。臣又问过北城司指挥罗北燕,据他说,当时安阳王也在场,并且入了内室。当时情况如何,安阳王应该清楚,只臣却未听他提及过此事。”
皇帝眉头紧锁,道:“把安阳王传来。”
霍世瑜进来的时候,善水看向他,见他目光直视前方,神色平静,心中忽然掠过了一丝不安。
“世瑜,当日你也在,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见到永定王妃?从实说来。”
皇帝盯着霍世瑜,一字一字地问道,目光里隐隐含了一种威迫。
霍世瑜看了一眼善水,转过了头,用低沉却清晰的声音道:“父皇,当时我进去时,只看到堂兄与承宗二人,并未见到永定王妃在里头。”
空气凝固了,静得善水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撞击胸腔时发出的蓬蓬之声。她盯着霍世瑜,见他说完了话,神色依然平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稍稍垂下眼皮,望着他面前几步之外御案之上的那面珊瑚笔架。
“都退下去。世瑜,你留下。”
最后,皇帝这样令道。
人鱼贯而出,宽轩的御书房里,终于只剩这一对天家父子了。
皇帝盯着站在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