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后,道:“陛下,我斗胆求见,是为永定王一案前来释疑。他为何杀人,我最清楚。”
“事情因我而起。”
她深吸口气,这样说道。
众人神色随了她这一句话,立刻各异,紧紧盯着她。
“你说。”
皇帝和颜悦色道。
善水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道:“承宗掳我至飞仙楼,意欲辱我,少衡这才失手杀了他的。只他顾念我的名声,不愿将我牵扯进去,这才一力承担。事既至此,我又岂能让他空担罪名?”
穆怀远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承宗竟敢欺辱堂堂永定王妃,行此大恶,死有余辜!永定王此举,行正立端,何罪之有?”禹德同声应和。
钟一白望了大理寺卿袁东瑞一眼,咳一声,道:“陛下,王妃所言,自然句句属实。只老臣以为,若就这样单凭王妃一面之辞便定了案,恐怕难叫哒坦人心服口服,毕竟,承宗已死,人死,便无对证……”
袁东瑞接口道:“陛下,钟相所言不无道理。臣亲审此案,因事干重大,不敢马虎。先是传讯过飞仙楼的鸨母。据鸨母说,那层楼有单独直通后门的楼梯走道,被承宗重金包下后,叫她不用多管闲事。鸨母见钱眼开自然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