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阿蛮的女童儿。”
阿蛮?
杨廷目光微动,“继续。”
李褚焕与司马儒对视一眼,哪里不知道近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之事,主公即将娶的妇人,来自定州声名远播的苏二娘子,全名也带一个“蛮”字,这字可不常见,非家中长辈脑壳有疾,一般人可取不出这等名字。
“张玉门许是被这神神叨叨的事吓怕了,当年之事他也不过十来岁,不算大,但却记得清清楚楚的是,阿娘回来一个劲儿地说作孽作孽。”
具体做了什么,张玉门并不清楚,但确实是在定州寻到了那“长得跟玉人儿似的阿蛮”,杨廷疑惑道:“一个乳娘,竟知道这些?”
“这也是张玉门百思不得其解之事,按说王二娘子最信任之人该是她自己的阿爹阿娘才对,但却对一个乳娘极其依赖,许多阴私都肯吐露,有回梦里还喊着"乳娘不要"之类的疯话,便他自己阿娘都奇怪极了。”
司马儒说话好卖个关子,李褚焕此时道:“属下与司马先生讨论过,按说单这一件,虽离奇无法解释,可接下来之事,才耐人寻味。”
他从袖口掏出一本册子,杨廷挑了挑眉,顺手接了过去,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