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带着点柔软的力度,他甚至能回想起指腹的温度。
苏令蛮赶上了进度。
砧板旁搁置的一盆子清水被她细细地洗濯过血水,鲳鱼鱼肉雪白丰腻,她提起一侧的剔骨刀,以十字划拉,只见长长的鱼骨便完整地抽离了鱼身,在光下泛着晶莹。
周围若有似无关注之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一口气,这等刀工比起那些还在慢慢剔骨的笨拙不可谓不巧妙,甚至等她剔完骨,那一整片血肉依然一点疮疤都没有。
那边谢七娘与王二娘手边瓷盘已经细细贴了一层鱼脍了。
薄、透、晶莹。
“小子,你猜谁会赢?”
汉子撩起眼皮,懒洋洋地倒了杯酒,视线落到绿衣上方缓出一点暖意:“阿蛮。”
阿蛮两字,仿佛揉在唇间,软又暖,麇谷险些以为自己听岔了,再问,却不肯答了。
另一边杨照也在问谢道阳,房廪生自然是王二娘子必胜的论调,谢道阳摇摇头:“当然是我家小七了。”
谢灵清从前不愿比,不知为何此番竟然肯了。谢道阳从来都觉得,他家小七,想做之事无有不成的,那股子专注力,他便不曾在旁人面前见到过。
切脍之艺,在风度,要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