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镇更是干脆闭门不出,平日里最爱参加的诗会等一律推拒,便偶尔出门透透气,也是走到哪,异样的眼色跟到那。
当然——对他来说最煎熬的不是这个。
吴镇看着千娇百媚的通房丫鬟,哭丧着脸,一双桃花眼委顿地垂下来,竟显出了疲软的老态,挥挥手道:“兰儿,你退下吧。”
这个叫兰若的通房心里啐了声“银样镴枪头”,面上还是笑盈盈柔情蜜意地安抚:
“郎君,莫担忧,不过是一时罢了,等好……”
“滚!”
话音未落,便被暴躁的吴镇给拳打脚踢地推出了房门——
这动静,吴府人几乎是习以为常了。
从前那个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文雅吴郎君随着雄风不在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言不合便打人的暴君。
苏令蛮听到绿萝转告的关于吴镇之事,忍不住“咯咯”笑地花枝乱颤。
麇谷居士装模作样地“唉”了声,“阿蛮,小娘子可不能笑得这般毫无风致。”
自己却拍着腿可乐起来,老树皮似的脸皱成一团,形容间竟透出一股猥琐之气。
此时几人都呆在麇谷居士的小镜居,距离上回苏令蛮问居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