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胤祚自己的意思建造的,不大的一间屋子里只有半人高,只有一扇门,关起来就一片漆黑,捆了手脚扔进去,想站站不直,想躺躺不下,整个人一直是个弓形,又三天三夜不能睡,一般人从小黑屋放出来的时候都已经不能走路,几乎是爬出来的,这种折磨下,基本上很难有人精神不奔溃,不交代实情。
胤祚弹了弹袍子吩咐:“好好照看她,别让人死了残了。”说着便外走,等过了二门,那满身的狠戾才渐渐消散,又成了恣意的仁郡王。
进了屋子,恩和正在修剪花瓶里的蔷薇,见了胤祚也不行礼,不理不睬的样子,胤祚勾了勾嘴角,忽的扶额:“也不知怎的头还晕着。”他说着就坐在了榻上,一副疲惫不堪极其难受的样子。
恩和立时放下剪子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真难受?要不在让太医给你看看。”她的关切和心疼溢于言表,胤祚虽然觉得甜蜜又不免生出不忍,不好在装,拉了她的手让她坐下:“我好好的,你不理我我便头晕。”
恩和瞪着眼看他:“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胤祚揽着她的腰,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娇一般说话:“是我不好,差点让人得逞,又让你白白生了一场气,尤其是昨天夜里还要你帮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