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在她身后大开大合,撞的她大叫出声,胸前的美好在阳光里划出诱人的弧度,汗水顺着玉体一直滴在了地上。
一整夜也不知来了多少次,胤祚才彻底停了下来,恩和早已经累的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早起胤祚请了病假没去早朝,恩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屋子悄无声息,只有新鲜的蔷薇花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身扬声叫人,嗓子还沙哑着,持觞笑着走了进来,恩和有些不好意思,又缩回了被子里,持觞笑着道:“福晋跟主子爷好好的,奴婢们都高兴。”原本以为有了昨夜的事情两个人怎么都会有些疙瘩,不想夜里就这般好,她们只有高兴的份。
恩和抿了抿嘴:“玳瑁呢?”
“还关着,主子爷过去问话了,只说不让吵着福晋。”
恩和斜睨了一眼持觞:“就你话多。”持觞看恩和明明满眼笑意,偏偏还要装作无事的样子,便只笑着道:“奴婢叫人进来侍候福晋。”
胤祚生平最恨这种阴狠之人,玳瑁被吊了起来,闭着嘴一言不发,胤祚负手立着,冷笑了一声吩咐张润年:“关黑屋子!”张润年怜悯的看了一眼玳瑁,一挥手,就有侍卫上来解下玳瑁,拖了下去。
所谓的黑屋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