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翠柏走后,任小银问赖云烟。
“岂是儿女私情之时。”
任小银不敢苟同,看着他说笑的表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赖云烟其实没说笑,不过看任小银严肃的脸,她还是正经了起来,与他淡淡道,“这信说写起来易,写到尾却难,便是写上一天,怕也是难止最后一笔。”
第一句应是最易写,写到中间,总会多说两句,家事私事再说起来又是好几笔,到最后怎么停笔,又得想上一阵。
这样的一封信,写到最后怕也觉得自己噜嗦,最后也不想送出去,还是不写的好。
“再说,写多了又如何,你表姐夫也不会让我们多占他几许便宜。”
“你就不担心他?”
“担心又如何?”赖云烟默了一下,摸了摸那日被他捏得发疼的手心,慢慢地说,“他是个比我还能忍的,应是不会死在我前面。”
任小银“嗯”了一声,又重头把信看了一遍。
皇帝这次要派司驸马过来围剿他们,想想他家表侄对司家人的情谊,任小银冷冷地笑了一声。
皇帝还真是尤其擅于操纵人心。
☆、185
“姐姐的意思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