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上来的信,说江上的粮草快要入海,魏瑾泓已从宫中回了魏府。
“一回到府中就昏了过去,皇上软禁大人那几日,未差人送膳进去。”来送信的翠柏另外说了荣老爷信中可能未写之事。
赖云烟笑着摇了摇头,把手中看过的信给了身边的任小银,问翠柏道,“易大夫是怎么说的?”
“易大夫说大人毕竟年纪大了,平时精细照顾着倒不会出事,但大人着实在宫中被折腾苦了,一回来就发着高烧,奴婢出门给您送信的时候,大人还未醒过来。”
“有说是何时醒?”翠柏一看就是不想打住话,赖云烟从善如流地问。
“没说。”
“回去要是好了,也给我送个信。”
“诶。”这次,翠柏高兴地应了。
快要到告辞之时,翠柏看着赖云烟,吞吞吐吐地像是有话要说。
“还有要说的?”赖云烟看他。
“您不给大人写封信啊?”翠柏小心地问。
赖云烟失笑摇摇头,“不写了,等大人醒来,你就告诉他我挺好的。”
说完温和地催了声“回罢”,翠柏不敢多说,退下被人蒙了眼睛,绕着弯下山。
“为何不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