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我娘和我,那就逃来罢,你看如何?”魏世朝画着图,朝表兄挤眼笑道。
“怕是不会,还有族人要顾。”赖煦阳知他说的是戏谑之言,不由也笑着回道。
“他来了信,我也是要向他表孝心的。”魏世朝说到这,朝兄长苦笑道,“当我爹的长子比较辛苦。”
“都一样。”见他话间有着黯然,赖煦阳不禁轻声安慰道。
“舅父从不会教你怎么对舅母坏,他只会令你保护自己的母亲,”魏世朝又再描了几笔,这才叹然道,“而我爹不。”
“世朝……”赖煦阳拍了拍表弟的肩,与他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我知,娘也是这么说的……”魏世朝写了几天道德经,现在心中已是舒服甚多。
说来,这世上的许多事无法改变,他只能学着去接受,也学着去理解。
“这有用吗?”见魏世明画得认真,赖煦阳不禁多问了一句。
“有用,表兄你也记记,这是真图。”魏世朝忙把画好的那张放到了兄长的眼前,与兄长细道,“娘亲让我临摹熟悉,说是我以后要是倒霉催的被我爹连累了,到时要是没什么办法了,也好有法子逃出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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