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交待了花梨几句,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罗正军忧心忡忡的穿过走廊。
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花梨一动不动傻愣愣的坐在那儿,简直就是一尊雕塑。
走到拐角,他掏出手机刚要回拨,结果陈邵阳的电话又来了。
“怎么回事?花梨没事吧?”电话一通,陈邵阳就焦急的问。
“她爸爸死了。”罗正军淡淡开口。
“什么?”陈邵阳愣一下,没听懂。
“她爸爸死了,从脚手架上掉下来,被铁条扎穿了心肺,送到医院的时候就不行了。花梨赶过来见了最后一面,听说连话也没有留下就去了。她现在……是孤儿了。”
陈邵阳沉默了。
罗正军闭上眼,心里很明白。这个消息对陈邵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家伙和自己是一样一样的,什么正人君子,全是狗屁。
“花梨怎么样?”好半天,陈邵阳才又开口问。
“哭傻了呗。”罗正军满不在乎的说。
“她现在肯定很伤心,还会很无助,你陪着她,哪儿也别去。我马上就过来。”
“过来干嘛?有我就够了。”第一次,罗正军直言不讳要拆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