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哭得太伤心,太可怜,让他也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眼圈都红了。
他一个劲的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胸口压,想把她整个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想保护她。
花梨跌坐在地砖上整整哭了一个多小时,哭道最后整个人都抽抽着,直勾勾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魔怔了。
值班医生虽然可怜她,但急诊室毕竟是人家工作的地方。见孩子稍微平静一点了,就上来表示,要把花老爸挪到边上,好把病床留给其他病人。
罗正军扶起花梨,朝医生点点头。
看到医生护士搬动老爸,花梨一个哆嗦,挣扎起来。
“爸爸!爸爸!”她伸出手,像一个孤儿一样哀嚎。
罗正军红着眼,死死的抱住她。
天气太热,尸体放不住,医生建议最好存在医院的冰库里,叫他们去办手续。
罗正军让花梨坐在花老爸旁边,拜托医生帮忙看着点,自己去缴费。
等花老爸进了冰库,还是他扶着花梨坐在太平间门口。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掏出来一看,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陈邵阳。
“我去买个水,你坐在这儿,陪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