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喝多了,正好我就在附近,又没客,就过来了。”出租车司机又开始他的长篇大论,而我的大脑已经随着出租车的一尘而去开始彻底地释解了之前的疑惑。
这本身就是一个巧合,而已经病入膏肓的我却把这一连串的事情想成了阴谋,真是可怜又可笑。真正的凶手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我,我却在对无辜的人妄加猜疑,简直是愚不可及!
当我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时,下面的一条狗叫个不停,就像是夜里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叫得嘶声裂肺、痛苦不堪,让我根本无法入睡,更有一种疑神疑鬼的奇怪念头从本就不祥的心里爬了出来。
我只好把窗户打开,让房里的光线亮堂一点,又找到一块用得快完的香皂,但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条讨厌的狗。
郁闷之时,高建宁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道:“磊哥,你现在没事吧?”
这口气就好像是我真的有事一样,我没来由地大叫道:“你少管我,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高建宁道:“是是是。”
平时很少见他如此温驯,现在这样肯定是把老子当病人了,我懒得理他,就要挂断电话,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放平声音问道:“小萱有消息了吗?”
“正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