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谢谢。”
电话那头半天没做声,想必是被我这一句“谢谢”给吓住了,因为我对他从来没有谢谢过。
讨厌的狗又开始狂吠起来,我唰地一下将窗户合上,狗叫声小了许多,而屋内的光线也黯淡下来,透过青绿色的玻璃,房间内竟然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我转过身,突然发现电脑屏幕不知何时亮了!
凶兆再现!
在那一刻,我做出了平生最正确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立即掏出电话,给高建宁打了过去。
“快,我的电脑又自己亮了,你快查一查!”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应声,好像是我打错了电话,但看过号码之后,明明就是高建宁啊。
我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石盘山精神病院的候选嘉宾,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我现在,包括过去看到、听到的都是幻觉,那么谁又会理睬我的惊恐和不安?
我想,也许现在即使凶手站在我的面前,手着着那柄划开三名女子身体的刀片,然后向我讲述出案件的整个经过,包括用刀片切开女子的动脉,放干她们的血液,然后又如何一刀一刀将躯体分割,当他慢条斯理地说完一切之后,我再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