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听说就是杀人的魔鬼,多少人都死在那里了,最后连一堆白骨都没看到,这些日子仁语躺在床上天天做恶梦,你若是再不回来,我这装病的恐怕就真的病了。”说着就去抱宁芷。
“嘶——”一声抽泣声传来。
“你怎么了夫人?”
“不碍事,受了点伤。”
“哪里伤到了,我看看。”说着就动手去拉,这一拉不要紧,看到那原本肤如凝脂白皙细致的皮肤上如今箭头埋在里面,四处皮肤因感染已溃烂,整个左半边身子真是惨不忍睹。
仁语看完,一行泪默默无声地流了下来……
“不碍事,别哭,乖,去给我悄悄找个大夫来,记住不要宫里的。”
仁语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太了解自家夫人的脾性了,扁了扁嘴,便急忙出去请大夫去了。
永丰四年——
下了一冬的雪终于停了,河畔边上的柳树也开始吐着新芽,原本春寒料峭的寒冬时节,人们总喜欢缩在屋子里守在炉火旁,此刻也都因为这初春的气息出来走动了。
宁芷的身子也好了很多,只是那一箭留得病根还在,再加上她本就体寒,几次折腾下来,身子越发差了。但却仍是坚持着每天去佛堂祈福,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