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
那边马上的花离笙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摇了摇头,今儿自己也真是奇怪,楚国那边形势如此微妙,花家老太爷三封急信连发,自己竟这般好心送个女人回来?莫不是真疯癫了吧,想着想,夹紧了马腹,一声清呵,千里马飞速疾驰,向着南楚的方向而去。只是唇间那一咬,女子肌肤那滑滑腻腻的感觉却久久不肯散去……
宁芷拖着重伤的身子向将军府走去,沿途到拐角处时,掏出修容粉细密地在脸上涂抹了一圈,又运了运气方才咬着牙一路走回了将军府。
回到府邸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若不是心中有个执念在那儿,恐怕早已昏死过去上百回了。
不过还好她去了,她若是没跟去,想必卿臣这次又会徒填不少麻烦。摸着胸口那处箭伤,她倒是庆幸射中的是自己。
宁芷是从偏门进去的,再加上夜色黑,没人注意,而她素来喜欢清静,院子里本就侍候的人不多。
“谁?”正在床上装病的仁语警戒地问道。
“是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夫人——?”床上的仁语一下子跳了起来,“真的是你吗,夫人?”说着不禁哭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