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极为难的事,真要解决,也不是没有法子。”
亦珍大力点头,适才招娣脸上的表情,简直恨不能将手剁了般,她在一旁看了都觉得浑身奇痒难耐。
“手放在灶膛里,可觉得烫?”
招娣摇头,望着自己的手,犹自觉得神奇,“还没觉得烫,只觉得手上一热,心里想着可千万别燎着了手,汤妈妈已经把我的手从灶膛里抽出来了。等心里头的紧张劲儿一过,就发现手一点也不痒了。”
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觉得大是有趣。
“往后若是去山药皮手痒着了,也可以如此用火稍微烤一下,立见其效。”汤妈妈悠悠地在一边道。
到了晚上,圆月当空,厨房里端了嫩扁尖老鸭汤,糖烧芋艿,盐水烤毛豆,汤妈妈另温了一壶桂花酒,端了一份给外院的汤伯。垂花门内则在院子当中摆了一大桌,并一张条几,汤妈妈陪了曹氏与亦珍母女,平日在院子里做洒扫的粗使丫头与招娣一道,坐在大桌旁的小杌子上。
曹氏以茶代酒祭月,朝供在条几上,绘着太阴星君与捣药月兔的月光纸拜了三拜。待祭毕了月光马儿,这才招呼众人,不必拘束,大家一道用饭。
主仆五人乐呵呵用过饭菜,最后端上亦珍做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