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高之助皱眉反问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是吓唬敌人还是吓唬我们自己?”
中岛康健哈哈一笑,没有再说下去,田边和一点胡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立高之助见状便解释道:“这种策略实际是将整个民族压上轮盘,赌了,赢了,损失巨大,输了,大和民族就此灭绝,”说到这里,他停顿几秒钟:“我认为,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何以见得?”田边追问道。
中岛康健淡淡的问:“田边君,在支那领土上作战时,如果支那人反抗,你会介意杀掉多少人吗?”
田边一下不再开口了,一点胡阴沉着脸,船友心中发怵,他没去过支那,但去过朝鲜,也杀过不少朝鲜反抗者,他清楚知道那种感觉,没人会手软,有多少杀多少,只要反抗继续,杀戮便不会停止。
几个人慢慢离开绿树成荫的树丛,远远的看见,枝子突然跪坐在地上,双肩耸动,后面的人群也停下脚步,忽然间,人群发出一阵欢呼,一齐向前奔去。
立高之助松了口气,知道事情并没有到最坏,走了两步,他忽然想起,自己怎么会有种安慰呢?这是为什么?
“看来我们还可以继续喝酒。”中岛康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