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党人才不少,可派系更多。”陈铭枢若有所思的说:“我党的弊端就在这里,宁用奴才,不用人才。”
严重给蒋经国倒上杯酒:“慢点吃,慢点吃。”对蒋经国,严重有种说不清出东西。论辈分,是他的晚辈;可论政治立场,却是他对手的儿子。他欣赏他的冲劲,却也警惕他是否另有深意。
“真如这话真是一针见血,”严重放下酒瓶郑重的说:“民国以来。我中华名义上是个国家,实际上,各地割据,藩镇横行,内战不休,国家日益衰弱,民众日益贫困;究其根源就各地长官以私利害国家,若大家都有一颗公心,天下瞬间即可安定。再看我党,内部派系林立,彼此攻伐不休,所用之人,均党派私人,而不论品行,长此下去,我党危矣。”
房间内有一丝尴尬,蒋经国明显感到严重在指斥蒋介石,可转念一想不对呀,这话好像连邓演达陈铭枢也块套进去了,侧目偷窥,果然邓演达和陈铭枢神色有些不愉,他们长期结党反蒋,严重这话等于也在批评他们。
蒋经国有些不解了,严重与邓演达他们的关系不是挺好吗,怎么连他们也一块批呢?庄继华左右看看,这个严婆婆也真是,唠叨起来就啥也不管了,不过这可能也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