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都走后,汪精卫和陈璧君相对无言,汪精卫回到楼上的书房,陈璧君吩咐张妈煮点莲子羹,然后倒了杯茶端到书房中。
没等她说话,汪精卫却首先开口:“你不该对公博那样,他的顾虑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陈璧君将茶杯放在汪精卫身前:“我就是气不过,陈公博没有以前那股冲劲了,以前是说干就干,现在呢,瞻前顾后。判若两人,也不知这两年他是怎么啦。”
“唉,今日中国乃千年没有的大变,以公博那种多思之人,自然思索更多,也就小心更多,其实这不是坏事。”汪精卫平静的说,在这间书房里,他感到很平静,以往也是这样,每当思绪烦躁之时。他便到书房来小息片刻,很快便恢复平静,今天也是这样。
“干大事哪能瞻前顾后,婆婆妈妈。”陈璧君眉宇间充满不屑:“公博是不是老了。”
“那我岂不就更老,”汪精卫淡淡一笑:“其实,公博和庄文革提出的都有道理,日本人的确善变,万一我们作出反应后,日本人变卦了呢?我们该何以自处。”
“四哥,你又来了,日本人那有他们说的那样不堪,”陈璧君说:“国家之间交往讲究信誉,如果他们变卦,我们也变,不就行了,大不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