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整整二十天,可这还只是半个支那,小仓君,你不觉得支那很大吗?”石田从小仓手中接过酒杯平静的问道。
“是很大,可皇军一定能征服这个地方。”小仓的脸上浮现出贪婪的神色,向石伊作了个干杯的动作,石伊礼貌的回敬一下。
“石伊君,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那些烦恼的事就别管了,晚上我们去北豆喝酒,听说他们那来了新的歌舞伎,是从日本来的,好久没看正宗的日本歌舞了。”小仓乐呵呵的说,说实话他不清楚这个石伊的来历,只知道他是总部派来的,名义上归他管,实际上他根本管不了他,以他经商多年的眼光断定这人绝非商人。
“好呀,是该庆贺一下,”石伊淡淡的说,北豆是家日本人开的酒店,在重庆的日本商人经常在那聚会:“小仓君,昨天机械厂的剪彩去了吗?”
“去了,没什么奇怪的,与我们大日本的工厂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小仓想起昨天剪彩的机械厂,那只是简陋的工厂,只有几十台车床,十几台刨床,数百名工人。
“这是第几家工厂了?”石伊的神色仍然很平静。
“四家,”小仓在心里默默计算一下后答道:“不,五家,一月是水泥厂,二月是修理厂和服装厂,这个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