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般是在上海下了远洋客轮,然后就被大通轮船公司的人接走,几天后又登上另一条西去的轮船。
朝天门码头每天都有数十位上百位提着皮箱下船的人,他们登上岸顺着台阶走不远就能看到一个巨大的横幅:教师招聘处。横幅下面有工作人员忙碌的给围过来地应聘者登记,然后把他们统一送上去基地的船。
在蜿蜒的石阶尽头有一栋飘着太阳旗的三层高灰色大楼,大楼门前挂着日清轮船公司重庆分公司的牌子。这栋楼的地势很好,站在三楼的房间里可尽览两江交汇的美景。
“石田君,皇军今天突破了冷口,这下支那军就要完蛋了,”一个头顶微秃顶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端起桌上的酒杯冲站在窗前地一个精干粗壮地中年人说到:“这是我珍藏的清酒,来,我们干一杯,为天皇陛下,皇军武运长久,干杯!”
粗壮中年人没有答话。他默默地看着江边的码头。一条轮船正靠岸,船上络绎不绝的下来。其中又有几个显然是学生装束。
“支那真大呀,”石田叹息道。
“怎么啦,石田君,”小仓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这一次皇军狠狠的教训了一下支那人,他们很快就会屈服投降的。”
“我从上海到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