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是**的,我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前线流血牺牲的士兵。对得起总理的在天之灵,所以,谁阻挡我**,妨碍我**,我就要打倒他。”提起这件事,蒋介石就生气,他感到自己对邓演达够好了,黄埔军校教育长。总政治部主任,够重用了,他就不明白,为何他还要反对自己。
“总司令原谅他这次,我也不赞成他的言论,不过据我所知。他不是共产党,总司令若原谅他,我回去后就同他讲,让他向总司令承认错误,促使他觉悟,他总会觉悟的。”张治中地态度很诚恳,这让蒋介石心里很是舒服。
“好,好,我是没什么,只要他转变过来。我是可以原谅他的。你跟他说,他若能来南昌。我会和他好好谈谈。”蒋介石说道。
“好,我一定跟他好好说说。”张治中点头答应,随后从掏出庄继华的信:“临走前,文革托我带封信给总司令。”
“文革,”蒋介石很是高兴,伸手接过信,边拆边问:“他现在怎么样?”
“恢复比较慢,每天可以坐两个小时的轮椅。”张治中叹息道,随即想起庄继华的样子又感到有些好笑。
“文白,有什么好笑的?”张群奇怪的问。
“我在想文革,坐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