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有什么吩咐?”其中一人点头哈腰的问。
“没什么,这位长官要见见你们。”庄继华随意指指蒋先云,后者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蒋先云是湖南人,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对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太熟悉了,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只有一种人有,他们被乡亲们通称为穿长衫的、打雨伞的,穿拖鞋的。
“你说说,你加入以前是做什么?”蒋先云问。
“村农会委员长。”那人点头哈腰的说:“长官,我不是想当,没办法,他们硬要我当地。”
蒋先云眼中划过一丝怒色,搭话地人没注意依然低着头。
“长官,我是他们拉来的,我抗议,我是乡农会委员长,你们没有权力抓我。”一个穿黑绸衫地精悍男子从后面冲出来。
“哦,文革,怎么回事?”蒋先云转头问庄继华。
“这狗日的当上乡农会委员长不到三天就抢别人地老婆。被我遇上了,我就动员他参加支前队,他就来了。”庄继华还是那话,神情却似笑非笑。
蒋先云眼神凌厉的看着黑衫汉子:“他说的是真的?”
“没有,我没有!”汉子叫道。
“赵疤子,我可是有人证的。现在想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