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会引发……”
说着,范德海止住了话了,似乎想到什么了,一把抓住霍榷,问道:“这花可是你们老夫人屋里的?”
霍榷僵硬着颈脖,很缓慢地点了点头。
“快,这东西可不能在老夫人屋里久留的。”范德海急忙道,“老夫人已年迈,更经不得这些毒物,久而久之定会因毒发窒息而亡。”
霍榷除了不住地说,“花搬走了,幸好搬走了。”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回去的路上,霍榷的理智和亲情将他来回折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虽然他对霍夫人早起了疑心,他知道霍荣亦是,可但事情红果果地摆在他面前了,他又难以置信了。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祖母,他该如何才好?
且若是霍荣知道,霍夫人定是活不了了。
霍榷混混沌沌地回了威震府,他连去告诉袁瑶的气力都没有了。
袁瑶要是问起,他该如何说的?
说他亲娘竟然是蛇蝎心肠,大逆不道地要毒害他的亲祖母?
霍老太君的病在慢慢好转,霍荣的心放下了大半,可霍榷却越发沉重的。
这事儿霍榷谁也没敢告诉,只暗暗派人盯紧了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