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去给人瞧的,便寻了机会到范府去给范德海瞧了。
范德海也是爱兰之人,起初见霍榷竟然折了这些个兰花来,实在是痛心不已,还发了好大一阵脾气的。
可等霍榷说清缘由,范德海这才仔细地瞧了起来。
“这里头怎么有这东西的?”范德海捡起其中的一朵,皱着眉问道。
霍榷也看着范德海手里的花,问道:“这贝母怎么了?”
“贝母?”范德海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笑道:“没错,是有叫贝母的,不过是草贝母。”
霍榷怔了怔,“草贝母?这……草贝母同平常里的川贝母、土贝母一类的有何不同吗?”
范德海道:“不同?何止是不同的,一个是能救人的,一个是能杀人的。”
霍榷就觉着猛地吸入了冷气一口,“先生可否仔细说话?”
范德海捋捋长须,道:“这草贝母,在南边也称山慈菇,味苦,性温,有毒。曾有人将其当做是川贝而误食丧命的。”
霍榷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要是只放在房中做观赏之用,又会如何?”
范德海道:“此花气微,却有粉性。而小儿同年老之人气道最是娇气脆弱,经不住这毒物的刺激,